明爵凑在我耳边轻轻耳语,垂眸,视线不自觉的停留在我得胸口,眼神滚烫。
我注意到了明爵的情绪变化,他如我所料,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了,想动我也不是那么容易了。
沈斯年若是真要我,大可还有别的手段,用不着让我身陷险境。
他做出这么多的把戏,又拉了一场持久的“战争”。
这下所有人知道我作为交易品的价值了,价值越大命越值钱。
经过此番操作,大抵在晋城不管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想动我,都不敢明着动手了。
想通一切之后,我心里隐隐有点痛,不自觉地抬眸朝着沈斯年的方向望去。
倒是不知道该感激他,还是还怨恨他。
就在我心怀鬼胎,胡思乱想的时候,顾山河将最后一张牌扔到桌子上。
坐在对面的沈斯年的表情微妙,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椅背,卷起一根烟,眼神迷离的看着顾山河。
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明爵见状,冷笑着挖苦沈斯年道:“看来,有人的运气也并非那么好。”
“沈斯年,你可算输了。”
明爵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来。
他今晚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
将沈斯年羞辱他们的狠狠报复回去。
但他低估了沈斯年的厚脸皮程度,对于要脸的人来说,可能会有用,但对于沈斯年来说,那就是隔空瘙痒,没什么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