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床的原因,我和沈斯年都睡不着。
最终,沈斯年选择妥协!
他的手不安分的探进被子里面,恢复成原来的贱笑。
“洛鸢,要不——”
“打住。”我对着沈斯年连连求饶,我是以身相许,不是以命相许。
沈斯年这是要把我敲碎了喝骨头汤嘛?
“沈爷,您就饶了我吧!”我讨饶着可怜巴巴的看着沈斯年。
果然,沈斯年看着我这幅模样之后最终妥协。
单手将我拽到怀里,只一个劲的叹气:“洛鸢,上了我的床还对我吆五喝六的,你还真是头一个。”
“话说,你为什么叫我水水儿?”我仰头,装作天真无邪的看着沈斯年。
刚才情到深处的时候,沈斯年在我的耳边叫着这个名字。
但我对这个称呼,一无所知。
“还能是什么。”沈斯年垂眸,微凉的指尖掠过我的唇瓣儿,“你这丫头真是天生的骚狐狸。”
沈斯年告诉我,他上过的女人没有几百个,也有几十个,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我这样水多的。就像是关不上的阀门,倾泻而下,甚至能听到水渍声,沈斯年觉得很稀奇,但同时也很喜欢这样的我。
“就因为水多,所以就起这个名字?”
我对沈斯年的话表示哭笑不得。
还从来没有见过像沈斯年这么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