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捏着下巴的手微微放开。
“你要那幅画干什么?”顾山河最终妥协,粗鲁的将我搂到怀里,指尖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游走,随后探入到下身内里,顾山河只是随手一摸,我便春水泛滥。
我脸色潮红,迷离的看着顾山河,“爷,您放心,我不会出台的。”
“今天去金池只是想帮你探探口风,打听一些有用的线索。”
这点,顾山河比我了解的多。
很多不方便在外面说的事,最适合在金池这种地方聊。
私密性强,还有专人伺候。
但我想到金池里面的姑娘们的生存规则,心中一阵后怕。
或许,在以后的某天,我也会成为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诱饵。
看我发呆默不作声,顾山河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满的光。
“那你打听到什么了?”
“爷,您真是惯会取笑我了。”我咬着下嘴唇故作委屈的说着。
“我今儿个一进局里您都看到了,还用得着我亲口叙述?”
跟在顾山河身边也有一段时间,我算是摸透这家伙的脾气,甭管外头混的有多风生水起,到底熬不过枕头风。
况且,我这个枕头风还是顾山河心甘情愿让吹的。
趁着顾山河对我心存愧疚,以最快的速度,问出想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