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云缨在带我来这里之前就跟高局说过我的事情,除了必要的应酬喝酒以外,他倒没怎么为难我。
相反的,高局还给予我适当的尊重。
现如今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该死的,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高局,她这是头一次来金池,怎么会懂这些东西。”绵绵笑着搂住高局的肩膀,不忘冷眼嘲讽。
“您就别为难他了。”
“这人嘛,就算是攀上高枝那也得有本事镇得住才是。”
“否则也就是随便豢养的土狗罢了,只会摇尾乞怜,时间久了也就丢了。”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这是绵绵挤兑我的话。
高局虽不至于为难我,但也不会为我解围。
如今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回击。
与此同时,包间的门再次打开。
身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后面的侍从拿着一幅画,上面用天鹅绒丝巾包裹的严实。
高局见到那个男人,一改刚才傲慢的模样。
恭敬的走上前作揖:“爵爷,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不是说!”
“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明爵抬手,不耐烦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