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的话令人如沐春风,如果不知道佛爷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我或许不怕,但此刻我怕的要死。
我只是被迫望着佛爷,不点头也不摇头。
佛爷很快就没了耐心,任由医生为他处理伤口。
船舱恢复原来的宁静。
等到包扎结束后,条子从角落里拉过一个男人。
瘦弱的身上到处都是被皮鞭打过的伤口,那些伤口里面灌满辣椒面,被沾有盐水的皮鞭打过去,那些辣椒水便会钻到皮肉里面,痛不欲生。
此刻,男人连起身求饶的能力都没有。
嘴里被一块破布塞住,无神的眼眸时不时转动着。
我捉摸不透佛爷将人带出来的目的。
只哆嗦着尽量不敢朝那边看过去。
随后,佛爷走到我的身旁,单手握住我的肩膀。
语气缓慢:“既然你不想听那些赞美的话,不如陪我玩个游戏如何?”
“佛爷,您说。”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同一天时间内经历这么多,嘴皮已经干裂起皮,我微微舔舐着滋润唇瓣。
佛爷望着我的眼,眸色幽深。
而后盯着地上的男人:“摇骰子,会吗?”
对于会场里面的女人来说,吃牌喝酒摇骰子是比吃饭睡觉还要简单的东西。
佛爷伸出两根手指,对准桌上的骰子:“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