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有了变化。
他还没完全起来,但尺寸已经变得格外可观。
我用牙齿不轻不重咬着,抬起眸子看他:“这一根,爷可以给么?”
他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叩着沙发,半晌才扯起唇看向我:“看你本事。”
我松了口气,手指刚挑开边缘想衔住,他的手忽然抵在我后脑,逼着我尽数吞没。
我的喉咙被他噎得一疼,眼泪都差点滚了下来。
但不等我缓过这口气,顾山河便拽住了我头发,大开大合。
我几乎要吐出来,却只能小心翼翼不用牙齿碰到他,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他结实的腿。
可直到我实在吞不下,他还是没有出来的趋势。
我终于忍不住,推开他哇的一声瘫软在地上开始干呕。
他冷冷看我一眼,明显是觉得扫兴。
我怕被赶出去,心一横爬起来跨坐在沙发上朝他媚笑:“爷太大了,我受不住,换一张嘴可以吗?”
我轻轻蹭着他,意图挑起他的欲望。
可他却意味莫名扯了扯唇,手掌探入我裙底。
“知道我的规矩吗?”
我大概是知道一点的,领班说过。
他洁癖挺重,伺候过他的人,就再也不能伺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