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鸨当即脸色一白。
心中纠结万分,一个是江煊,刑部尚书的儿子,一个是身居要职的吏部左侍郎,她哪边都得罪不起啊。
老鸨正纠结时,元度忽然开口了。
“今日我也不叫你为难,你只要把这香帕的主人带到我面前来,剩下的再带去给江煊,这么多的姑娘,少了一两个他又不知道,你说是也不是?”
“大,大人说得极是,不知您可否将这香帕先给我,也好找一找她的主人……”
老鸨抬手,一脸小心的看着元度,又在想可千万不要让刚上楼去的江公子发现。
元度抬手,将那块香帕不轻不重地放在了老鸨手心里,转头便上了楼。
二楼,赫连卿正看着元度上楼,忽然手腕被抓住,他以为江煊又在恶作剧,转头刚要斥,江煊忽然拉着他的手跑回了雅间。
“嘘。”
江煊在雅间一侧墙壁上摸索半晌,竟神奇地扣下一大块墙板来。
赫连卿正发愣之际,江煊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两只听瓮,一只扣在墙壁上,一只递给了赫连卿。
“喏,给。”
赫连卿迟迟未接,江煊疑惑转头,撇了撇嘴道:“啧啧,西陵的二皇子竟然还是个读圣贤书的正人君子,冒昧问一句,你是怎么在西陵皇室活到现在的?”
“哼,本皇子才不屑这些龌龊的手段。”
“好好好,你清高,你不听我听。”
眼见江煊即将缩回手,金色的瞳孔中划过一抹僵硬的神色,口嫌体正直的顺走了江煊手中的听翁,扣在了墙壁上。
“你……”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