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这辈子就没有被人这么看过,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曾经一度得不到的女人。
“我有什么不敢认的!”他脑子一热,便开口冷笑,“只是我很好奇,你白凰这般心高气傲的人都受得了这种屈辱?”
白凰单手懒洋洋的撑在了桌子上,轻笑。
“被前辈们教训,在凤皇陛下的眼皮子底下知错就改,怎么能算是屈辱呢?”白凰神情懒懒的,“正好,在凤皇陛下的见证下,咱们两个就把这顿军棍给领了,公平公正,如何?”
凤皇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白凰已经把凤钰安排的明明白白。
偏偏他那愚蠢的儿子尚且不自知,一头就钻进了白凰的套子里。
更可恨的是白凰这人还句句都把他往高位上抬。
让他想插手都无从下手。
白凰坦荡荡的拿着军棍走出了帐篷。
凤钰在身后强撑着站着。
“咱们两个按性质上来说都算是不敬主将,各一百军棍!”
白凰将手上的军棍扔给费盈盈,“凤钰殿下,你可不会喊疼吧?”
凤钰左右看了看,幸好这会儿没什么人在。
他和白凰并肩往前走,听到这话忍不住咬紧了牙齿,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服软的低声斥责道:“白凰你是疯了吧?”
白凰看了他一眼,站定了。
“是不是疯了,咱们走着瞧!”
她眼底跃动冷光,猛地拉住了一个路过的三等兵,“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就说,白凰和凤钰,因为不敬主将,各罚一百军棍,令所有羽煞军战士前来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