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脸色僵硬地看了眼夜宸轩,干涩道:“可能是老衲一时疏忽,老衲再确认一遍。”
净空说着便要上前拿陶钵,却被夜宸轩抢先端了过去:“本王看还是算了吧,之前净空大师斩钉截铁地说着陶钵里的不是神水。净空大师身为住持,连自家天池的神水都辨别不出,本王看你也没资格再做这白马寺的住持了吧!”
“这……”净空闻言一张脸煞白无比,立刻求助似的看向夜君毓。
这主持的位置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他不能就这么丢了住持之位啊。
夜君毓终于回神,冷冷看一眼夜宸轩警告道:“七皇弟,选谁做住持,是人家白马寺自己的事,我等就不要插手了吧。”
夜宸轩邪邪扬唇:“也是,本王自然无意插手,相信了尘大师会料理清楚白马寺的家事的,到时皇兄要说话算话才好,不要插手人家白马寺的事。”
“你……”夜君毓瞬间又被气黑了脸。
这个该死的老七,怎么这么多事?
突然想到什么,夜君毓瞳孔猛缩。
昨晚难道是夜宸轩出的手?夜宸轩今天能参与到这件事里来,昨晚也未必就不会出手。
夜君毓阴冷的目光“嗖”地射向唐宓。
好啊,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就搭上夜宸轩了,在她面前就装清高,这是把他当傻子一样耍吗?
唐宓顾不上搭理夜君毓,一瘸一拐地上前,朝了尘大师福了一礼:“家父十周年忌日,还请了尘大师为家父做法事。”
她才不想净空那样的势利的和尚玷污了父亲。
唐老夫人闻言也立刻上前行礼:“请了尘大师帮帮我们吧,我们感激不尽。”
“阿弥陀佛。”了尘大师朝两人还礼一礼,才道:“唐施主戎马一生,为国为民,大忠大义也,老衲能为他做法事,是老衲的功德。”
“多谢大师!”唐宓鼻子一酸,立刻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