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娘,小师娘别玩了。”
周庆在周边找了找没找到人,他摸了摸脑袋,难道急着回家买糖葫芦去了?
周庆往白家走去,到了白家一问,门房说小姐没回来。
没回来?周庆又急匆匆的往回返去。
那边,荀锦楼等到那个女人出来便走了上去。
他开门见山的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用这种法子留人,是在害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女人神色一变,绕过荀锦楼就走。
荀锦楼道:“她如今怨气深重,不得解脱,要是再造下杀孽,只会落得万劫不复,你难道想让她成为为祸一方的厉鬼?若是被鬼差抓去,她更是要吃尽苦头,不若早些度化,也好再投胎。这般强行挽留,你以为是在救她?你可知你女儿愿不愿意,她又为什么不愿意见你。”
“啊啊啊!闭嘴!闭嘴!”女人把篮子抡了过去。
“兰兰怎么会不愿意见我,我是她娘啊!都是那些畜牲的错,都是那些畜牲的错!”
女人崩溃的大哭,“兰兰啊,你为什么不愿意见娘啊,是娘胆小,娘没保护好你,娘知道错了,你再让娘看看你啊。”
过了片刻,等女人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荀锦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见到周庆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荀锦楼眉头微蹙,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周庆焦急的问道:“荀先生,小师娘没来找你么?”
荀锦楼的手攥了起来,“她不是和你一起回去了?”
周庆懊恼道:“在路上走着好好的,小师娘还说要赶快回去买糖葫芦,结果我一扭头就发现人不见了。”
“荀先生你说小师娘是不是跑哪里玩去了?白家的家丁说,小师娘经常往外跑,玩够了就回来了。”
荀锦楼快速掐算,但一个死人的八字又能算出什么呢?
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有时候这种感觉比什么都来的要准。
荀锦楼烦躁的想,他就该把那小色鬼拴裤腰带上。
“快去找人。”
他顾不上别的,先把人找到再说。
周庆说一扭头就人不见了,瑟瑟也是一晃眼被一个金色的东西吸引了。
她定睛看去,看到那个林家傻子的手上带了一个崭新崭新的金戒指,被阳光一照,黄澄澄的。
瑟瑟倒不是看上对方的金戒指了,她家有的是,比这种做工粗糙的好多了。
只是她越看越觉得这戒指眼熟。
特别像李老头给她的那个。
只是一个旧了点,一个新了点。
难道他俩还戴同款的?
瑟瑟歪着头多看了几眼。
谁知,那林家傻子傻笑着抓了她的打狗棒就跑。
力气还挺大,瑟瑟一时没抓住,被他抢走了。
这可气死她了。
瑟瑟撸起袖子就追了上去。
别以为他是傻子她就不敢打!
她要打的他满地找牙,连他妈都认不出是谁!
瑟瑟追了好一会儿才追上。
“还给我!”
林家傻子只是傻笑,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嘴角上还有油光,笑的特别瘆人还恶心。
说实话,瑟瑟早想打他了,他每次见了她都露出那种恶心的笑,也不知道在想啥,反正让人看了拳头就硬!
瑟瑟拽着她的打狗棒往外抽。
一时半会竟然还抽不出来。
那个林家傻子忽然脸色涨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瑟瑟一看,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她使劲儿夺过了自己的打狗棒,一下戳了过去,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滚开!”
林家傻子不知道疼似的,又笑着走过来。
瑟瑟扭头就跑,他也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