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这黑八能免了吧。”
“免不了,万一呲杆有静电,高杆左塞打出袋,白球跟进双进口,大力白球飞出台,杆子不直,台子不平…”
“行了,行了,我打不就是了,我们的感情看来是要走到尽头了,袋口球都不给我免。”
说完张松趴下瞄准台上带口处的8号球,一杆,呲杆了…
“哈哈哈…”
彭磊、我和汪远捧腹大笑起来。
我在家待十几天,感觉我老爸老妈都开始烦我了,没有我刚到家时那种在家当宝贝儿子的感觉了,想着小别似新婚竟然对儿女也管用,后面我就出来和朋友们玩了。
“太抽象了吧,松子,你这兄弟能处啊,有杆你是真呲啊。”我一边大笑一边说着。
张松自己都没忍住,强行收住笑意说道:“让你一杆自由又如何。”
“袋口自由你不免?”
“免不了,万一…”
“行,别说了,我打。”
我可没有像张松那么抽象,袋口自由球猛的一杆响袋。
“凌风呢,还没来?”我打完问道。
张松摇了摇头,“不知道,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说着汪远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给他,凌风就从台球厅的正门口进来了,身后跟着个人。
吴芳芳。
张松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我说怎么来得这么慢呢,原来是接芳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