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在我面前说了半个小时的酒,不可能无缘无故。
果然,他极为夸张地把利润给我分析过后,说这买卖咱也可以做。
我摇头否定,告诉他买卖不是谁都能做的。
人家能赚钱,你却未必。
里边的说道儿太多了,不懂行最好不要介入。
不然不是天下皆商了吗?
柳敬言不以为然,他说:“叔,咱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你看,他姓钱的已经帮咱们打开了市场,王场长可以提供配方,咱现在就差点启动资金了。
“而且咱们去和青峰山鹿场不冲突的地方做,又不用你出面,保证没有风险。”
我动心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小兔崽子并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实目的。
他总觉得钱亦文抢了他的风头,咽不下这口气,就变着法儿的让我帮他出气。
就这气量,还能不被王胜利当枪使?
可是,他说的我也多少有点心动……
账,在那摆着呢,只要干得稍好一点儿,准能赚到钱。
而且,我也缺钱……
虽然看上去光鲜,是个县太爷,可我也有好几家老小都养活;
那些婷婷露露之类的,也时不时地张着大嘴乎扇乎扇地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