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年,我当年就读的学校突然给我转来一封信。
信是来自我的家乡的,是断了几十年音讯的侄子写来的。
而此时的我,早已是个儿女成群的人了。
学校能找到我,也是个奇迹……
在此之前,我只能通过四处搜罗来的零散信息来了解家乡的变化。
你知道的,这些带有明显意识形态偏差的信息对我的帮助并不大。
就如你现在能看到阿三喝脏水、挂火车、住在脏乱差的贫民窟,但却忽略了近15亿人在32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创造了世界第五的人均GDP一样,70年代以前,鹰文的报纸上也同样没什么关于我故国的好消息。
他们只让我看他们想让我看到的,却不让我看到我想看到的……
这听起来很绕,不过细思极对!
在信中,侄子向我诉说了家乡的变化,还有散在各地的族人们对我的思念。
也讲了现在不是过去了,乡亲们不再用以前的眼光看我们了。
更让我奇怪的是,里边还夹带了地方政府对我的问候……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回来一趟的时候,妻子替我做了决定。
她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管他们还在不在,都得回去见一下。
我并没有给她灌输我们固有的文化传统,都是她自己学的。
她说对待一个需要厮守终生的人,要学会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