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笑了笑:“我没觉得有多绕啊?那咱们就简单点说。
“他要回来,我们当然欢迎,但不是现在!
“先让他在那儿潜伏着吧,等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了再回来也不迟。”
众人会心一笑,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时机是什么。
尤其钱晓红,更是领悟深刻……
看着眼前一张张洋溢着澎湃激情的笑脸,钱亦文的心情却有点复杂。
有欣喜,也有失落……
欣喜的是,终于带领大家熬出头儿了。
还有,听王招娣说,陈庆是个在海外出生在海外长大、连国语都不怎么会听的人,他能想着回来,也让人高兴。
看来,走出去的人不一定是真的不想回来。
也许一大部分人并不是被富贵乡牵绊住了,而是回来后没事做,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些其它别的。
这,许就是让他感到失落的吧?
三杯酒下肚,南教授的脸变得通红。
钱亦文再劝时,死活不再喝了。
“这三杯酒,已经是我近十年来的总和了。”南教授笑了笑,“这算不算是打破了一个纪录?”
钱亦文笑着问了一句:“南先生,您是怎么忍住的?
“我也学学,这喝大酒的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