柞树沟。
大爷牵着他的孙子,快步走向自己的田地。
地头儿上,大爷弯腰抓起一把泥土,搓散了,任着湿乎乎的泥土从指缝间淌下。
而后,兴奋地回头说道:“老曾,今年的墒情又不错,你今年可得加把劲呀,别老指着我呀!”
曾繁宇看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对大爷的话并不上心。
如大爷一般,他也有所念,只是焦点不同。
拎起脚下的鱼竿,催促起来:“老钱,别看了。
“再怎么看,你今天也种不上,还是看看鱼去吧。”
大爷一边扯回要跑的钱多,一边嘟囔了一句:“你就惦记着你的鱼……”
一边趋步走向鱼池,曾繁宇一边四处看着:“你侄儿的车呢?
“怎么把咱们撂这儿就没影儿了呢?”
大爷笑道:“天黑来接你就行呗,管他干啥?
“去吉春了,他这一天,有干不完的事儿……”
……
欢胜久泰制药厂,也改名了。
钱亦文说,三省制药集团吉春市制药厂的名字,更显大气。
原来那名字,一听就像是一家医药公司的名字,没有辨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