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见松井荣之呢。”
躺在自己松软的床上,钱亦文一双手枕在脑后。
他的心里,想的并不是松井荣之、石冢根和何向东。
那和他关联不大。
认了亲,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发现者”……
脑海中更多的,是沪城和望海市的事情。
这些,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是一个优秀企业家应该关注的。
只是,次日当神色黯然的松井荣之面对着他,把一封写着“石塚根絶筆(石冢根绝笔)”的信件交到他手上时,他才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这老头儿,挂了……
凭借着脑海中对于文字的了解,他知道,这个老头儿,挂了……
钱亦文晃了晃手里的信,探问道:“松井先生,这个……
“石冢先生,走了?”
松井荣之点了点头:“走了……你看看信,就知道了。”
钱亦文抽出信件,从右至左看了起来:
“钱先生 拝启:
“一别经年,心内时时感念盛情,片刻不敢忘怀。
“另,当日嘱托钱先生之事,不知可有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