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儿,并不复杂。
胡臣只用了两分钟就说完了。
事实上,胡臣这样的角色,知道得也不会很多。
可在这两分钟的时间里,胡臣的心一直在悬着。
说是叙旧,这气氛对他来说,和审问也没什么区别。
说完了当年旧事,胡臣端起杯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瞟了一眼钱亦文和英子后,说道:“当年,我就是体制里的一个底层小人物。
“上边让我干啥,我也不敢不干。
“而且,让我当那个场长的时候,王胜利也没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
“我要是知道是针对您,对您有这么大的影响,认可不要那个公职,我也不能干。”
说罢,叹了口气:“唉!到最后,不也还是啥都没保住?”
英子在一旁听得气愤不已,开口问道:“你说柳彬是主谋,现在还能提供证据吗?”
胡臣说道:“领导当到那个份儿上,还能给你留下证据?
“所有的事儿,他都是背后指使王胜利他们干的。
“唯一知道的,就是钱都是柳彬出的。”
听到这里,钱亦文突然抬起头来:“有直接证据吗?”
问完了,不免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