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转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特殊?能有多特殊……”
大爷的话,钱亦文明白。
哪有什么东西能比大爷身上的伤更特殊?
可是,这么特殊的东西,他也没有啊?
那只能是退而求其次,再另外找点特殊的东西了。
……
欢胜久泰制药厂,这几天很是热闹。
不知情的工人,忙活了好几天了。
第二建筑施工队来了几个人,指挥着厂里的工人们,又是刷墙,又是铺砖的。
包括所有闲置着的厂房,全都收拾了一遍。
铁大门除了锈,刷了新油漆。
一块新厂牌,也明晃晃地挂了出去。
厂长办公室,也粉刷一新,连袁厂长那张1950年的破桌子,都给换了。
工人们有点懵了……
这么干,可得几万块钱吧?
有那钱,给这些工人涨点工资不好吗?发两袋精粉包几顿饺子也行啊!
收拾这么好,以后还咋好意思跟政府要救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