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嘿嘿一笑,指了指钱亦文。
那人开始动笔。
二大爷瞄了一眼,七七八八的,写了一堆……
我侄子,有那么长的名字吗?
当下,专心喝酒,不再理会记者。
车到中途,记者同志收拾好行装,准备下车。
钱亦文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记者同志,哪个报社的呀?”
那人琢磨了一下,嘿嘿一笑:“青瓦台公社旱城村广播站站长……”
看着“记者”的背影,钱亦文一口水呛进了肺里,咳嗽起来。
“该!”董长贵骂道。
钱亦文委屈地问道:“爸,你骂我干啥呀?”
董长贵瞪了他一眼:“有的也说,没的也说!
“还一天下俩蛋,把你四婶扣鸡窝里都不见得能忙过来……”
钱亦文抬头一看,四叔四婶已经拉开了架势……
赶忙开始低头喝水,这场因他而起的战争,与他无关,必须保持中立。
那边硝烟正炽,这边,二大爷又开始教训起来。
二大爷说道:“你老丈人说得对,你得像我似的,愿意说我就说两句,不愿意说我就不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