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夫是个生意人,平时在连桥(连襟)堆儿里,都是自以为出类拔萃的存在。
他对这些,有着不同的观点:“我看,做买卖也挺好的。
“你看我家,靠着我做买卖,这日子过得不是比——”
话没说完,被三姐一杵子怼到气短……
说老四的事儿呢,你他妈跑这显摆啥?
除了比大姐、二姐钱多点儿,你还有啥出彩的地方?
刚才老头儿的方针路线制定得那么明确,你那耳朵里是塞鸡毛了吗?
众人商量完毕,分散到各处,若无其事地忙碌起来。
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围坐在一起,开始吃饭。
人多,烫了一铅壶的酒,没够抡一圈。
记得很小的时候,还见过这种东西,烫酒用的。实际,是锡铅合金做的,据说有一定毒性……
董树果颇有眼力见儿地去烫酒的时候,老耿头儿说话了:“亲家,买房子的钱,准备咋样了?
“我跟四凤子她大爷都说好了,过两天咱俩就去一趟吧。”
董长贵说道:“老早就取出来了,就怕到用的时候现取不赶趟。”
老耿头儿点了点头,瞄了一眼老闺女。
四凤子一抬头,看见老爹在看她,当即放下了筷子。
对老爹说道:“爸,过啥两天呀,明天你俩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