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坐了下来,把徐会计那天说王胜利要上调的事儿,又和英子回顾了一遍。
接着,又把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你看,王胜利和柳敬言是同一个靠山,王胜利要是和胡臣是同学……
“这么一交叉,他们之间不就有关联了吗?”
英子默默地听着,手里的钢笔帽,一会儿拧开,一会儿盖上。
等到钱亦文说完了,这只拉稀的钢笔,弄了她一手的钢笔水……
董总怎么这么淘气?
钱亦文拿起桌上的毛巾,拽过英子的手,帮她擦起来。
“你瞅瞅你,没事儿捅咕它干啥玩意儿!”
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这点细节,怎么能放过呢?
英子一边看着钱亦文帮她擦手,一边问道:“能吗?能有那么巧的事儿吗?”
钱亦文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事儿,哪能说得准……”
不是所有的痕迹,都那么好擦除掉的。
除非你忽视它的存在。
比如现在,就有些墨水擦了半天也没擦掉。
钱亦文把嘴凑近了英子的手……
“你干啥!”英子眼见着钱亦文的嘴都撅起来了,赶忙拿手捂住了他的嘴。
英子知道,不及时阻止,这一口唾沫,就呼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