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狼精没有同伴了吗?不会来报复了吗?”
舅舅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开车接他们,上楼时开心想起了狼精最后嚎的那一嗓子。
“但凡长出了脑子,它们就不敢来。”
它以为它的对手是谁?那可是龙啊!
推开房门,一股子酒精味儿传出来,我遮住鼻子确认地上的三人都是我哪个舅舅。
“阿金,你把他俩弄下去吧!”
三人喝的烂醉如泥,我小哥跟二姥爷也没在家,本想问问王川舅舅,收没收那女鬼跟老头什么信物,收了赶紧拿出来烧了,看他这模样了还是等明天酒醒打电话吧。
回到平阳城已经是深夜,阿金把两个舅舅往床上一扔,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看到我又挤出抹讨好的笑。
有了“姐姐小心!”做衬托,我看他也是越发顺眼。
第二天日晒三竿,下楼时李宁舅舅已经做好了早餐,柳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坐在餐桌一言不发,被那乌鸦血膈应坏了。
“醒了糖糖,开心,快过来吃饭,吃完饭我跟你舅舅出趟门。”
我一听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看了开心一眼,通常李宁舅舅语气这么轻松的说要出门,肯定是出去玩去了。
再看柳爷爷使劲压着的嘴角,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舅舅,去哪儿玩去?”
“去青岛……啊?不是,有点事儿……”
“我也想去,带我们呗。”
当初跟开心认识的时候我们就约定过,以后面基就去烟台蓬莱,现在机会不就来了。
“七斤,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