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磷显然没想到小账房这是在抵赖,还真产生几分自己酒后失足的悔意。
白磷尴尬的笑了笑:“是这样吗?”
他扪心自问道:是不是之前便宜舅舅做的那些菜有后遗症,让自己趁着酒后对小账房起了念头?
可是不对啊,便宜舅舅离开了好几日,这种东西的后遗症怎么能遗留这么久?
宁素笺眨了眨眼,真没想到随口编的谎话能骗到白磷,又试探道:“那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白磷苦思冥想,发现不对劲,要真是自己夜袭,小账房稍微一喊叫,恐怕整艘船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怎会只是被绑住?
宁素笺还在哄骗他:“你想啊,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对你这么一个黑心掌柜有想法…”
白磷仔细观察小账房,她的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又似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又似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一头如瀑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枕畔。
许是还有几分醉意,白磷眯了眯眼,翻了个身,将小账房压在身下,道:“是吗,那你为何没反抗,还是说喜欢这样玩?”
宁素笺眼中生出一抹慌乱,一把将其推开,冷声道:“还请白公子自重。”
她站起身,背对着白磷检查己身,身上没有异常,但心中已然察觉不对。
若是在以前,检查自身状况才该是首要之事,为何还会躺在床上与他徒费口舌?
一定是昨晚那灵酒的问题,初至四商城她还喝倒了好几个贵公子,这灵酒喝得也不算多,怎么会醉成这样!
“自重自重,我这被绑着还能做的了什么?”
白磷一脸无奈,道:“你要绑我到几时?”
宁素笺已经平静下来,恢复往常的淡然道:“你就不能自行松绑?”
“我倒是想直接扯断,只是这丝带材质光滑柔顺,恐怕是你重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