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副台长瞬间瞪大眼睛，猛地坐直，一脚踢翻了洗脚盆。

但他也没心思去管洗脚盆，怔怔地盯着手机。

这比春晚时，大家随机开一个电视台时，收视率还高！

发达了啊！

那个电影到底多好看？

明天他也去瞧瞧。

看来，文化部找陈潇真找对了啊。

他放下手机，长舒一口气望向窗外。

《霸王别姬》才播出一次就有这样的效果。

等它在网上播出，甚至走出国门，像《泰坦尼克号》一样获得大奖的话，戏曲频道又会迎来怎么样的盛况？

或许全年收视率能涨到百分之……

呃，有点不敢想。

或许能有0.1%吧？

副台长摇头笑笑，走向卫生间找拖布。

窝囊太多年，连多一点的数字都不敢想。

罢了，顺其自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