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看着一“咕噜”躲到炕床里头,恨不得把自己变不见的小女人,不禁莞尔笑了起来。
他敢对天发誓,他是真没想要把这小女人怎样,可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这么漂亮又香香软软的小媳妇摆他面前,碰着碰着起反应不是很正常的吗?
“你歇着吧,一会儿等饭好了,我叫你。”季霆很干脆的翻身下了炕,趿上鞋就掀帘出去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屋里的月宁用力搓了把快烧起来的脸,自己都知道为什么光是听到外头的水声就感觉这么难为情。
姑娘她前世就连某岛国的小视频都研究过不少,现在不过是被人按个摩,听男人喘个气,就像是整个人都烧起来似的,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月宁翻身爬起来,从炕头的木箱里翻出前几天裁好的白绸,穿好黑线就静心绣起心经来。
一整个晚上,季霆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那眼就跟探照灯似的只跟着月宁转。
而这一晚,月宁是被季霆强抱在怀里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一辆青布马车就“嗒嗒”的从荷花村的大槐树前驶过,一路直奔季霆的茅草屋而来。也不知是那明晃晃的五两银子的赚头激发了村长大人的热情,还是姜金贵真的就是个行动派,竟是一大早就带着书吏上门来了。
“石头,石头,在家吗?”马车才刚停稳,姜金贵就撩开了车帘冲着季家院里大喊了起来。
屋里,季霆正把早饭给月宁端到炕上,听到外头的叫唤,他连忙抄起炕边放着的木拐出去,一边扬声应道,“在家呢,表舅,咋啦?”
姜金贵将车帘全部拉开,让季霆看清楚他车里坐着的另一名青衫男子,“赶紧上车,早点儿把事情办完了,我还得把大人送回去镇上呢。”
马车上的青衫男子季霆还认识,是县衙里专门负责收税量地的书吏,跟姜金贵同名不同姓,叫郑金贵。
季霆连忙抱拳冲郑金贵一拱手,笑道,“还请大人和表舅稍待片刻,我跟媳妇交待一声就来。”
见季霆柱着拐杖转身回屋,姜金贵不忘提醒他,“你快点儿啊。”
“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