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举动给了赤厌晨巨大的勇气,赤厌晨当即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对“情敌”道:“阁下的登场方式还真是出乎意料,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赤厌晨,渺渺的夫君。”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的尤其重。
楚昭昭有点佩服他了,就冲“前夫”这气场都能看出了,这绝对是个高手,别的不说,实力上绝对超出他不止一点半点。
赫无双露出礼貌而不失气场的微笑,他说:“刚刚我就想问了,‘渺渺’是谁?”
赤厌晨:……
宫九歌知道他是故意的:“……是在叫我。”
赫无双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接着将人拉近自己:“所以九歌,他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宫九歌:你当初不也一口一个“伊芜”?半斤八两。
名字这事儿还真是宫九歌的锅,但是要怪就怪当初赤厌晨养的那只杂毛小狗,叫什么不好和她撞名!不过很显然,当事人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赤厌晨又岂是这么两句就能劝退的,他抓着宫九歌的手腕收紧,笑道:“原来‘渺渺’是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称呼。”生生掰回一局。
这边战火硝烟,另一边楚昭昭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段安全的距离外,不知从哪儿抓来一把坚果,“嘎嘣嘎嘣”的。
宫九歌这厢忍无可忍,冲过去踢翻了楚昭昭的椅子(楚昭昭:??),接着对赫无双道:“闹什么,你还能不知道他是谁?有事回去说!”
赫无双被她那句“回去”安抚了,赤厌晨抓着她,慌道:“回哪?回我们家对吧!”
宫九歌:“这件事我会解释,你先去比试。”就算要解决问题,也得把人分开一个一个来,这杵在一起还解释个鬼,她就算实话实说估计也得被迫选择!选是不可能选的。
台上裁判已经在催着赤厌晨上场了,然而老婆都要跑了还比哪门子试!
赤厌晨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也是很强了,他对宫九歌说:“我听你解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不会离开。”
宫九歌:“我不会……”
“我信你。”赤厌晨将满心的信任都给了她,青年的爱纯粹而毫无保留。
赫无双眼神暗了暗,他低眸,额头抵在宫九歌肩膀上。
“我每天都在想……”
“你会什么时候带着赫琢回来,赫匪八岁了,很聪明,长的像你。时空跳转有时间偏差,我不敢确定你会不会在下一刻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等不起了。”
宫九歌喉头一梗,她以为空间的时差是可以打破的,就像现在的她如果选择回去,或许会回到当初离开的时间段,但是她全然忽视了,没有哪个节点的时间是禁止的,她过了八年,他就等了同样的时间!
“这里曾是鬼灵之灾的源头,”宫九歌说,“我要知道这时候发生了什么,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将事故扼杀在摇篮。
“赤厌晨是最初的你,我由始至终,选择的人都不曾改变。”
赤厌晨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将这话如数纳入耳中。
赤厌晨是最初的你……他是最初的你,我的选择不曾改变。
这时候的赤厌晨终于相信了宫九歌那套“前世今生”的理论,然而这话没有让他舒心半分。前世今生又如何?让她爱上的人,始终不是他。
赤厌晨不负所望地赢了,先前和宫九歌要的礼物现在也不提了,宫九歌也没机会开口,顶着修罗场拉着二人回了家。
宫九歌:“先解释下,我没红杏出墙,然后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了。”
赤厌晨没说话,眼神不善地盯着赫无双。赫无双乜了眼当年二十出头的自己,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弱。
宫九歌由衷提议:“……不然你们聊?”
赤厌晨冷笑:“我没什么好聊的。”
赫无双轻“呵”一声,没有作答。
宫九歌:“……那我聊?那边,八年都发生了什么事?”她问的是赫无双。
赫无双向来懂她,知晓她想听什么:“幕初筵登了帝位,掌管了幕国,夙壹回了苏家,将忘书宗合并给了缥缈城……”
宫九歌:“哈?”
赫无双脸上带了抹笑意,他说:“合并用的理由是,宗门全权交由少宗主,少宗主暂时不在,就只能由我这个家眷代劳了。”
宫九歌心如明镜似的,知晓这当中定然还是发生过别的事的,只是结果如此。
宫九歌:“那几个家族都娶亲了吗?”
赫无双说:“沐族被苏止棘斩草除根了……”
宫九歌眼睛一亮,这是好事啊!
“苏止棘舍了忘书宗宗主的身份,被苏族的人逼婚,躲在幕国的皇宫不愿意露面。”
宫九歌:噗。
“幕初筵就直接多了,就两个字‘不娶’,前段日子还想去宫族,把赫匪拉去认义子。”
宫九歌:等等,去宫族?
“宫家的人都在等你回去,眼下有岳父岳母撑场子;尹灼华娶了亲,洛国老皇帝暴毙,洛子裳称帝,姬沧澜也和个家族联了姻。”
宫九歌:刚刚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消息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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