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说:“也没什么,就是真正的宫九绾已经遭了不测,这个是别处派来的探子,想从我身边下手没得逞,人死了。”
这么严重的事被宫九歌三言两语拿着读课本的语气讲出来,宫正不知道是先该佩服她的淡定,还是惊讶这么大的事他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好吧,听到了,都是不靠谱的八卦。
宫九歌光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在想什么,笑着说了句:“艺术来源于生活,八卦不可信是真的,但深究起来也带了那么几分渊源。”
宫正面皮抖了抖:“那这件事你欲如何处理,若是流言传出去了,对你名声不好。”
宫九歌并不在意:“名声什么的,等需要的时候再塑造也不迟。我现在就算摆个圣人模样出来,劲头一过,他们该怎么说还怎么说。有这时间不如解决一下正经问题。”
宫正心说多新鲜啊,你竟然还有正经问题!
宫正:“什么正经问题?”
宫九歌说:“枉城。”
宫正看着她,宫九歌不解,叔侄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
宫正道:“接着说。”
宫九歌默了一会儿:“还说什么,问题就出在枉城!”
宫正试图问的更详细:“具体是什么问题?”
宫九歌睁大眼看他,诧异不已:“我要是知道是什么问题,它还会是问题吗?”
宫正:……
宫正甩袖便走,宫九歌忙将人拦下。
“伯父莫急,先把当前的事解决一下。”
这次不等宫正开口,宫九歌便道:“主要还是林萧去了枉城,便是不谈家国,不讲大公无私,自家人我们好歹是要带回来的。”
宫正听她将利弊分析了一番,枉城必须得去,但是去的先决条件很重要。
宫九歌问他:“伯父对姬族了解多少?”
宫正坐了回来,他仔细回想,奈何记忆有限,他对姬族的了解的确不多。
“当年姬族与宫族往来甚好,我与你父母三人青梅竹马,算是打小的交情。到了后来,你的祖父和姬族当时的族主,产生了利益上的纠纷,不欢而散。然后,就是你父亲和你母亲的亲事了,姬族一开始是死活不愿意的,直到你母亲背离了姬族,嫁与你父亲。”
利益纠纷?
宫九歌问:“那伯父知道,是什么利益吗?”
宫正摇头:“这在当时,你祖父严禁旁人提起,所以没有多少知情人。”
如果只是一般的纠纷,断然没有这般严格,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又没个详细知情人。
宫九歌忽地想起来一人:“那,大长老算是知情人吗?”
宫正不知道她为何想起了这个人物,但是,严格来说的话:“他便是少数知情人之一。”
宫九歌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宫正在旁无意提醒了句:“大长老虽然挂着宫家的名,却是不在管理之列的,你往常对上他记得客气些。”
宫九歌:“啊?”
宫正见她不知道,多解释了几句:“他是辅佐过你祖父的人,在当时,算是宫族的恩人吧,你祖父给了他不少权力,但是此人却是个忠诚的,一心为宫族,不曾有过逾越之举。”
宫九歌不知道这位大长老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个人设。
宫正这边恰好有事要离开,匆匆嘱咐了她几句。
宫九歌想了想,问了人最后一个问题:
“我母亲既然这么喜欢我父亲,为什么会拒绝他第一次下聘?”
宫正目光看向窗外鸟语艳阳,记忆追溯到二十多年前。
“宫家次子,求娶姬家大小姐。”
正是风华正茂的弱冠年纪,宫铭当时还是个愣头青,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后便扑上门表白求亲去了。当时宫族与姬族刚冷战不久,可想而知,他直接便被赶了出来。
家里是老头子揪着耳朵警告他不准再与姬族的人往来,为此他还被罚跪了祠堂。结果刚被放出来,他就颠颠地上门求亲了。
姬族没人理他,最后还是姬忘姝心疼,亲自出来了。
宫铭眼前一亮,深觉有戏,不料姬忘姝站在一群打扮淑丽的千金前,对他道:“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觉着年纪到了,想取个看得顺眼的摆在眼里完事儿?毕竟大家知根知底,嗯?”
却说那时候的宫铭也是大陆排的上名的美男子,眉眼深情的模样让台阶上的众千金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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