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珂:你还使唤的挺顺手啊!
原珂愤愤不已,却还是拿着画离开。
宫九歌后知后觉问旁边的男人:“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要紧事了?”
赤厌晨:“他能有什么要紧事。”
走远的原珂:……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宫九歌问他。
这张脸看久了,总会不自觉地带入某人,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下意识保持了些许距离。
赤厌晨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毕竟连站立位置她都刻意隔了距离。
“等原珂查到便清楚了。”现在下定论还早了些。
是这样没错。不过说起原珂,宫九歌又问:“话说原珂到底是什么人?”夺了人躯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问题早该问了,偏偏某人现在才提。赤厌晨似笑非笑,而且某人从刚刚进来开始,放在原珂身上的注意力明显大于其他。
“你对他很感兴趣?”
宫九歌迎着他的视线,一刹那间竟然觉得她面前站的人是赫无双。名为心虚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她下意识先行否认,反应过来后又有几分懊恼。
“咳,不方便说就算了。”
只要话题转移的够快,尴尬就追不上她。宫九歌如是想。
“铃铃她,”刚待转移话题,才说了三个字,宫九歌忽然手腕一紧,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摁在了铺着狐裘的大椅上,尚且来不及有所反应,双手就被男人牢牢地扣在掌间。
“躲什么?”男人唇角上扬,空出来的一只手噙着她的下颔。
宫九歌一时错愕,等她反应过来要挣开,却是动弹不得。
“松开。”宫九歌笑意不及眼底。
赤厌晨恍若未闻,而是问了个问题:“你和原珂说,我身体有隐疾?”这件事儿可没少让原珂那家伙拿着当笑资,毕竟没哪个男人乐意被亲密的人否认那方面。
宫九歌闻言一噎,她想扭过脸转移视线,却因为对方的强势禁锢而被迫放弃。
她脸上故作镇定说:“我没说你,是原珂误会了你我的关系。”
赤厌晨俯下身,再近一点两个人都能亲上了。
“哦?不是说我,那就是说赫无双了。”
宫九歌强大的求生欲告诫她不能点头,但是眼下脱困似乎只隔了一个承认的距离。宫九歌浅浅地“嗯”了一声。
“很好,”男人低笑一声,凑近她耳畔,声音暧昧,“他若不行,我代他满足你可好?”
耳垂被温热的触感包裹,宫九歌想要将人推开,擒着她双手的大掌却好似牢固的手铐,愣是挣脱不动。
宫九歌被气笑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难道不清楚?”
赤厌晨松开含着的粉嫩耳垂,不轻不重地往上面咬了一口,当下激怒了宫九歌。强制的禁锢差点被挣脱开,男人暧昧的嗓音轻缓:
“我不是他朋友,固可欺。”
与赫无双一般无二的声线,却是对方永远都不会用的语气,不会说出来的话。宫九歌有片刻晃神。
太像了!
宫九歌平复了下心情,语气中带了几分犹疑,她说:“你,这是想找个理由和我翻脸吗?”
赤厌晨:……
宫九歌继续道:“那你已经成功一半了。”
赤厌晨饶有兴致地听她说下去:“那另一半呢?”
宫九歌眯着眸子笑了,眼底薄凉:“等你继续下去,你便知道了。”
毫不掩饰的威胁,赤厌晨轻叹一声,无奈松开了她的手。宫九歌揉了揉手腕,推开人就要起来。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嗓音刻意放缓,是赫无双平日里和她说话惯用的语气。
青涩的情意,如同沾了露水的青梅,不齁甜,但是足以动人心弦。宫九歌最是喜欢。
宫九歌深吸一口气:“别学他说话。”
“学?”男人笑了,“我和他本是同源,你喜欢他,却排斥我。”
宫九歌本想说不排斥,但是回想自己刻意保持距离的作为,又有点说不出口。
“并不,”她还是否认了,宫九歌解释说,“我和你保持距离,只是因为怕他误会。毕竟我一直都觉得,你们二人是独立存在的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他本就因为没有常人的情绪多心,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和你走太近才是。”说不能走太近,但是面对赤厌晨,宫九歌的警惕总会减弱不少。
“我……”她声音就此卡顿,视线落在男人的眼底。
宫九歌多少想从这奇怪的心境中走出来,但是眼前这像是模拟复制出来的人,是赫无双的另一半,本来就对感情没经验的她束手无策,陷入前所未有的自疑当中。
赫无双,赤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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