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刘晓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问:“你在高兴什么?”
白飒说:“知道了范围我们不该高兴吗?”
旁边复阮叹了口气,“是啊,知道了范围是好事,可你看得懂吗?”
白飒拿着书的手抖了抖,显然,他们几个死记硬背还好,但这上面的文字跟天书似的,看得懂才有鬼了。
“这就不能是考题吗?”白飒又问。
三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刘晓开口解释:“想知道试题,除非得是忘书宗高层的人,但是宫九学妹要真是的话,我们又怎么会在山下客栈里遇到?”
白飒想想也是,收了声后专注专研起了手里的书。
因为下过雨,山路并不好走,放眼望去有数百人,泥泞沾染在人们身上,人们的鞋底是厚重的泥,时不时传过来几句抱怨声。
宗门前排起长队,一眼望不到头。提前到了的人手里拿着号码牌,标注着进场的顺序。宫九歌手里同样拿着号码牌,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她的号码牌数字并不靠前。
“既然不想走捷径,那就从头来吧,让那些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是苏止棘的原话。
宫九歌收起自己的号码牌,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她容貌出众,手里拿着一把伞,加上她肩膀上还趴着一只奶白的小兽,这一幕吸引了不少视线。毕竟来此的人大多是为进忘书宗,装备齐全,带刀剑的人不少,可带伞的就这一个,带宠物的就更没有了。
从上午等到了傍晚,宫九歌中途还给小兽“一白”喂了几次奶,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号码。
“第一百六十八号!”
偌大的场地,进来三十个人。
“开始吧。”开场要求绘制自己能力范围所及的级别最高的法阵符文,只写符文。毕竟使用法阵对于一般人来说是项大工程,说能耗尽心力都不为过,势必会妨碍到下一场比试。
这对宫九歌来说易如反掌,直接将前几日专研的法阵符文写了上去。
交卷的时候,考官明显是认识她的,差点没直接从椅子上摔下来。
第一轮关卡就足足耗了七天时间,淘汰了接近一半的人,留下来的人心里暗自庆幸。
白飒相比高兴,更多的是不可思议:“过了!”他在榜上看到了他们的名字。
复阮瞥了他一眼,说:“那书你不是背的滚瓜烂熟了?”过了很奇怪吗?
白飒挠头:“也对。”
成迟:“竟然真的是……”考题。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刘晓视线扫过四周,低声提醒三人:“这事儿,以后都不要再提。”一旦暴露,怕是谁都得不了好。
“明白。”
第二轮,武斗。
“十七号,对六十九号。”
刘晓等人在台下唏嘘,白飒看着台上交手的二人,说:
“可千万别让我们对上了。”
复阮瞪了他一眼:“乌鸦嘴,少说两句。”他们就怕武斗的时候遇到彼此,所以错开领的号码牌,号码牌上的数字隔了十万八千里。
过了许久……
“下一场,第一百六十八号,对二百一十号。”
宫九歌听到自己的号码,拿着伞上了台。折叠的伞面隐约可见,其间水墨兰花像是沾了雨露,含苞待放。
大陆传言,忘书宗有四件至宝,是以“梅”、“兰”、“竹”、“菊”分别冠名的四把伞,出自一名神秘的制器大师。这四把伞各有千秋,但皆是进可攻,退可守,扬名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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