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矛盾,当然没矛盾,今后小嫂子要是看谁不顺眼,尽管和我说,我保证和你站在统一战线,一起揍他。”
白浅沫语重心长道:“别动不动想着揍人,和气生财嘛,只要有钱赚,大家都是朋友。”
谢思明嘴角一抽,脑海中闪过白浅沫揍人的画面。
这么暴力的女生竟然说和气生财?
信你才有鬼。
虽然心里这么想,谢思明可没胆显露出来,呵呵陪着笑脸。
“还是小嫂子善良。”
白浅沫意味深长的盯着谢思明看了一眼:“我终于知道你名字的来源了。”
谢狗子,狗腿子啊。
谢思明笑的更加阳光灿烂:“我爸说我是早产儿,出生一个月都没睁开过眼睛,担心我是个瞎子,才给我起这个名字的。”
白浅沫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等白浅沫离开后,谢思明回想起白浅沫临走之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还有那句“我终于知道你名字的来源了”这句话,后知后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儿。
谢思明敲了下脑门,难怪她和爵爷是一对啊,嘴巴够毒的。
秦家
三楼的一间卧房内,秦老坐在床边,目光深深的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
“一晃七年过去了,你舅舅都有了许多白发,可我总觉着仿佛他醒着的时候就像是在昨天一样。”
顾爵晔看向床上的男人。
“我们往往在回忆的时候才惊觉时光荏苒,所有发生的事情,仿佛都像是最近才刚刚经历过一样,其实这是一种走向衰老的体现。”
秦老呵呵笑了一声:“年纪越大回忆的就越多,你舅舅、你妈、还有你们小时候的模样,我都还记的清清楚楚呢。就是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在和你舅舅说上一句话。”
儿子变成植物人对秦老的打击很大,虽然这七年间,秦老看上去一直表现的非常平静,就连刚出事那天,他都非常镇定的参与了追查凶手,但顾爵晔心里明白,外公的职业让他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其实痛苦和悲伤都埋藏在他心里。
“一定会有那一天,我一定会找到医治舅舅的办法。”
他不会忘记自己选择细胞生物学的初衷,如果七年前不是舅舅及时出现,躺在这里的就会是他。
秦老抬起浑浊的目光看向顾爵晔:“你舅舅最疼的就是你,现在你这么有出息,他一定很欣慰。对了,你和白家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很好。”
秦老拄着拐杖从床上站起来,顾爵晔伸手搀扶着老爷子。
“白丫头聪明睿智,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鲜少有人能比得上她,你很有眼光,她是和你在精神上最般配的异性,好好把握住机会。”
想起自家丫头,顾爵晔的唇角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会的。”
秦老被顾爵晔搀扶着走出卧房,缓步下了楼梯,来到了一楼的茶室内坐了下来,目光看向窗外草坪上正在斗鸡的缺心眼。
“你妈她从小目光就短浅,看事情很难看的透彻,还好你爷爷奶奶都是老人精,明白什么才是你想要的。你这孩子呢,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别人也干涉不了,尽快把终身大事安定下来吧,我和你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了,说不定哪一天两眼一闭就走了,如果见不到你成家立业,还是会留有遗憾的。”
“浅沫现在年纪还小,我想等再过两年,而且,她有自己的追求,我不希望她的人生因为我而让步。”
秦老哼了一声:“你倒是处处为她着想,你外公我可是过来人,男女之间需要的就是那点激情,一旦错过了热恋期,到时候你想娶,人家未必想嫁给你,娱乐圈的小鲜肉多的是,我虽然不关注那个圈子,看你表妹就知道了,今天喜欢这个,喊老公、喊哥哥,明天又迷上了什么小奶狗、小狼狗的,等哪天白丫头也迷上奶狗、狼狗了,我看你怎么办。”
顾爵晔修长的手捧着紫杉茶杯,在阳光下,那张出尘绝伦的面容白皙通透的如羊脂玉一般,卷翘浓密的长睫颤动了一下,薄唇抿了抿。
“您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秦老白了顾爵晔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白丫头就是你y国那位前女友,人家能甩你一次,就能甩你第二次。”
顾爵晔眉眼沉了下去:“您就盼我点好吧,如果她再跑了,您这辈子可真就别想见增外孙了。”
“我这是给你敲响警钟,过两天你们有空了带白丫头来一趟,我帮你探探口风。”
顾爵晔没有再说什么。
陪老爷子闲聊一阵儿,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顾爵晔拿起手机走出茶室。
“七爷,您要找的人已经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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