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侧身看着李元,从站位上看,他和李元平齐,也是一种隐晦的支持。
“说说吧,你怎么把老规矩私自改了?”
“村长,现在诊所就我一人,白天忙一天,晚上真的是累的很。
如果偶尔出诊,我还能坚持。
可是最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人从被窝里薅起来,如果是急病,也就算了,但是大部分是白天不舒服,一直忍着,到了半夜受不了了,才来找我。
每天如此,我这小身板可是顶不住”。
“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那你也不能涨价啊?”,老村长也是无奈。
“我们村本就不大,白天出诊倒是无所谓,也可以不收钱,但是这晚上可太折腾人了。
所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非要晚上出诊,那么就别怪我收高价”。
“村长,这不是胡闹吗?谁能保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这么冷的天,总不能让我们送过来吧!”
“就是,如果你这么胡来,我们集体抵制你,让你开不下去”。
“各位叔叔、伯伯、大妈、大婶,如果您觉得我办这个诊所是靠村里赚钱,那我能饿死。
我办这个诊所,也是完成师父的嘱托”。
“那你师父也没有嘱咐你收高价啊?”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摊开来说。
大家去镇里看病,每次没有个几块钱能放过你们吗?
要是去县里、市里,挂号费最少也得5毛,各种检测费用下来,什么也没干,大几十就没了。
而我这里呢?一没有挂号费,二没有诊断费。药钱都是明码标价,按照卫生站要求,只收取15%的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