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攻击,都难以碰到风衣男子半点。
风衣男子就好像是一阵风,一阵飘忽不定,捉摸不定的风。
只是,他手中的长剑,亦是难以割开关山身上坚硬的鳞甲。
此时的关山完全就是一个人形坦克。
坚不可摧,却又只能被动承受挨打。
齐华在车里看着,心惊胆战,以前只有做梦才可看到的场景,真实的出现在眼前。
关山在那里愤怒咆哮,不断挥舞拳头,但是却打不到风衣男子半点。
身上坚硬的鳞甲迸溅出无数的火星。
虽然难以对关山造成有效的伤害,但是看上去触目惊心,真的担心下一刻,关山是不是就会被满身伤痕,化为血雾。
齐华真的坐不住了,关山说让他在车里,不要轻举妄动。
关键时候可以出手,就像是蜜蜂的刺,毒蛇的牙。
但是,若是因为他的迟疑,让关山受到伤害,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齐华慢慢的拉动了车门把手,车门打开了一条缝。
“你伤不了我!”
关山怒吼,虽然打不到这个人,但是他手中的剑也伤不了他半点。
风衣男子依然沉默,沉默的让人发慌。
明知道伤不到关山,却还在那里不断的挥砍。
关山其实也看出了这个人的诡异,他这样一个人,不可能一直费力做什么无用功才对。
这其中肯定透着什么古怪。
但是,他却还只敢在那里被动挨打,不敢有半点的放松,挥出的拳头也开始变成了象征性的。
因为关山知道,这个人还有剑芒。
锋利的剑芒足够撕裂他的鳞甲,若是他稍微放松一点,就有可能是生死一线。
此时,似乎变成了一场耐力战。
就看谁先倒下,谁先力竭。
是关山的鳞甲先被风衣男子撕开,还是风衣男子手中的剑先断成废铁。
站在远处的朔风,手握腰间青蛇剑,长衣飘动,的确有着潇洒之姿。
但是,却被他手里的羊腿破坏了。
狠狠咬了一块肉,看着关山和风衣男子的打斗,他却比两人都要兴奋。
“快,快出现,快让我再见一次剑芒!”
他期盼的是风衣男子的剑芒。
但是,许久,风衣男子就像是一个死心眼,就是在不断地砍。
火星迸溅,鳞甲无损。
他手里的长剑都开始磨损,锋利的剑刃都钝了。
但是,还是在不断的劈砍。
关山紧皱眉头,这个人还是上次的那个人吗?
行头一样,身形也一样,这剑术也十分熟悉,但是这死心眼的样子,不像啊。
上次的那个人,果断杀伐,最后知道自己手臂承受不住,还是选择和关山硬撼。
手臂废了,露出白骨,也不哼一声。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才对。
就在朔风都觉得这个人着实奇怪,怀疑或许不是上次的那个人时。
咔嚓一声。
细微的声响,却是听在关山的耳中,如惊雷一般,让他恐惧,让他心中惶恐。
他身上的一块鳞甲,竟然裂开了。
就在那废铁的钝剑之下,坚不可摧的鳞甲竟然裂开了。
这简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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