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院子一共有两口井,前院一口井在前排房中间的门口处。前排房坐落有三间房,分别是厨房、柴房和洗浴房,洗浴房里放有尿桶。
北宫坚韧从前院东南角的院墙而入,很快就摸到水井边上。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片刻后,赶忙从腰间解下布包,掏出一个油纸大药包,估摸着有两斤重。
然而,此时的井里,正有一颗人头露出水面。那颗人头当听到井口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声时,急忙把一根通气的小竹筒含在嘴里,缓缓的把整颗脑袋没入水中。
三息左右,井里的李肆明显感受得到,有什么东西掉进了井中。很轻的东西,应该是浮在了水面,因为他感觉到了水面的荡漾,却不见有东西下沉。
李肆以为是吴锁蔚那个叼毛丢了什么树叶之类的东西进行试探,赶忙再次下沉,憋着气。心里暗骂不断,一个狗东家想出的破游戏,一个叼毛找一天了也不认输!自己在井里整个人都泡皱了,又饿又累的,太难受了。
两分钟后,李肆实在憋不住了,被迫喝了两口水后,赶忙露出头来,无声的大口喘着粗气。
……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楼里的客人慢慢变少,只剩下大堂里两桌喝酒的客人。
得空的天雷撸起袖子看了看机械表,已是晚上八点半,这个时间点也差不多该打烊了。
“卢队做好收尾工作,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不用汇报工作了,明天晚上一起汇报就行。”
天雷来到柜台边跟卢队说了一句,就抬腿朝二楼走去。
推开天字号包房,天雷看到眼前的一幕,满脸震惊。
包房内,空酒坛散落满地,眼见就不下十坛。一坛可是有两斤三十度左右的白酒啊!
两人相对趴在桌上,没了动静。
天雷见状,急忙上前给两人探了探鼻息。发现两人鼻息都平稳时,心里悬着的石头随即落下了。
此时的天雷很想能掏出手机给面前的叼毛拍上一张照片,第二天再给他回忆一下他喝醉了是个什么样。
“是小二来了吗?”
就在天雷意淫之时,吴锁蔚嘴巴动了动,眼睛却未睁开,喃喃道:“去拿两坛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