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邱已成为魏蛟的囊中之物。
城外四个门皆被密密麻麻的魏兵围住,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晚间,军中的将领齐聚主账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一鬓角交缠银白,面容清瘦带着一丝病容的宽袍之士站在主位旁。他咳了咳建议道:“滁邱有八千守军,君侯将里里外外都围了起来,我估计城中的粮草应该不足以支撑一个月,季郁是个会审时度势之人,届时招降不会太难。”
此人名叫旬翊,是魏蛟账下的谋士。
众将领都觉得说的在理。
不用一兵一卒就能拿下滁邱,魏蛟的心情很好。
“君侯…”有兵卒从帐外跑进来,带着焦急,“大事不好了!”
魏蛟的好心情一下子就垮下来,满脸不虞地问:“何事惊慌。”
脸上沾血的小卒战兢道:“夫人,夫人被劫走了。”
魏蛟还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反应了一会儿才知说的是自己新娶的萧氏女,腿往前跨一大步,勃然变色问,“被何人所劫?”
“来的人扮成了强盗,但小人留意他们离开的方向是昌平。”
——
萧旻珠被一股重力推进房间。
身后大门重重关上,萧旻珠方从愣怔中回神。
明明昨天护卫长还说再有十日就能到衡阳了,晚上投宿馆驿,萧旻珠半夜被外面的打杀声惊醒。
刚一打开门就是护卫长被抹脖倒下的躯体。
然后,她就被那些人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