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两户人家的房门大开,这栋楼仅剩的幸存业主最起码有八成都来了。
也有像杨浔前世一样在家苟着不愿意出来的。
这种的基本上家里都还有一些余粮,能撑的起,出来担心被抢,于是乎就当起了鸵鸟。
将近八十人分散在两个房子里或者过道里。
他们无一不是面黄肌瘦,神情萎靡,面上毫无血色,充斥绝望,身体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软的跟面条似的。
“你们家里还有食物吗?有的话分我点,我感觉我再不吃东西就真要嗝屁了。”
“大哥,你看我这蜡黄的脸,我像是有食物的样子吗?我都软了啊。”
“天杀的!不是说好的有军队救援的吗?这都多少天了连个影子都没有。”
“别想了,那阔少罗海说要从西往东推进,也不想想咱们现在的位置,他们肯定优先救援最近的受灾群体,咱们……安心等死吧。”
“谁家有没有奶粉啊?过期的也行,我家孩子快要不行了,他才五个月大,我愿意拿金手镯换。”
“奶粉?有奶粉早就自己喝了,你现在想要食物,估计只有找闹鸡瘟了,但我们连闹鸡瘟具体是谁都不知道。”
“是啊,指不定闹鸡瘟就在我们这群人中看我们狼狈的样子呢。”
“谁她妈是闹鸡瘟!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二层乱糟糟的,有气无力的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其中还有孩子的哭泣声,老人的抱怨声,以及无能怒吼的声音。
这时,一个身材矮小,长相普通的青年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到二层,他拍了拍手,发出声音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众人有气无力的看去,想要看看这家伙要整什么幺蛾子。
青年特别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环视一圈现场众人,咧嘴一笑道:“你们好,我是组织这次会谈的主要发起人,我叫陈兵。”
有幸存业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