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做这事儿完全是以牙还牙,可是在做的时候还是心虚不已,她鬼鬼祟祟地摸进舞蹈教室的更衣间,然后找到宋雅放舞衣舞鞋的柜子,颤抖着手把图钉放到宋雅的舞鞋里后,才离开了。
第二天上舞蹈课前,她心中十分心虚紧张,虽然是宋雅害她在先,可是只要一想到一会儿宋雅被她自己的图钉扎破脚心,鲜血泗流的模样,她就隐隐不安起来。
可是并没有,直至舞蹈课结束,宋雅也没有被图钉扎破脚心。
她想,宋雅应该是穿鞋子前发现了图钉,所以才没被扎到,不过这样也好,即便这样宋雅也应该明白她已经知道她害她的事了,以后也不会再这么肆无忌惮地害她了。
可是并没有。
那天,她照例从舞蹈教室离开,等她走出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赤金色的光芒为站在廊道里等她的少年打了一层淡淡的光影。
她一眼就认出了站在廊道里等她的人是谁
林嘉远。
当时她心中还有点纳闷,她虽然跟林嘉远在同一家公司,可是平时除了吃饭很少见面,他们只有在周天休息日才会出去玩,林嘉远在她下课后等在廊道里还是第一次。
可是,当她满心欢喜地跑到他面前时,他却拉过她的手,将一枚图钉放在了她柔软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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