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方鸿！”

伊乐急忙变成人形态，抱住愤怒的方鸿。

“可以了，方鸿。”

伊乐将方鸿拥入怀中，方鸿听着伊乐的心跳，鼻尖不断嗅着浓郁奶香。

“唔，伊乐，我有些喘不过气了。”方鸿闷声说道。

伊乐慢慢松开手，右手不断摸着捏着方鸿的脸，似乎在确认眼睛还是那个眼睛，鼻子还是那个鼻子。

方鸿还是那个方鸿。

方鸿哭笑不得，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伊乐眼眶通红，撇着嘴角，埋怨道：“你吓死我了。”

刚才那股感觉，方鸿也说不出来。

方鸿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充斥着一种无名的愤怒，但是他的意识却很清醒。

彷佛一个局外人，在看着愤怒的自己。

他的情绪起伏并不大，甚至说当时的他内心毫无波澜。

方鸿将插在无念脑袋上的剑拔起，带出红白色的物质。

呼哈、呼哈……

无念躺在地上，喘着气，他第一次觉得不死，也是那么痛苦。

光剑不断灼烧着它的脑袋，搅得它大脑一团乱。

它还是第一次如此渴求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