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确实为官清廉,但也要看对谁!”刘珩又说,“你大抵还不知晓你那宝贝女儿在京城害得周大人妻离子散的事情吧?”
秦子衿下意识地又动了一下,却被祁承翎紧紧抱住。
秦子衿抬起头,满眼自责和委屈,果真,是自己惹祸牵连了父亲!
祁承翎不能开口说话,抬手抚上秦子衿的额头,轻柔地摸了摸她的额角,叫她冷静下来。
看着祁承翎的神情,秦子衿感受到了强烈的安全感,心当真慢慢平复下来,好似一切都可以依赖于祁承翎一般。
刘珩说完之后,秦子衿只听到了几声锁链的声音,没再听到秦明远说话。
“来人,去了他的鞋袜,用羽毛挠他的脚底心!”刘珩吩咐道。
“刘珩,你不能对本官动刑!”秦明远这回事震怒,直接称呼刘珩的名字。
“本官何曾用刑了?”刘珩大笑,看看左右,“你们可瞧见本官用刑了?”
“没有!”周遭的狱吏皆闭眼说瞎话。
秦明远无奈,他已被人绑在椅子上,手脚还被上了锁链,任他如何挣扎都躲不开,鞋袜很快就被狱吏退去,然后便有狱吏拿了两片长长的鹅毛过,鹅毛顺着脚底板从前往后一划拉,第一下倒还好,第二下便痒得人全身扭动。
即便秦明远极力克制,还是从他紧闭的嘴角里泄出了笑声,笑声一旦泄露,便是一连串的笑,想要再克制都难。
整个地牢里,充斥着秦明远似笑似哭的声音和身体扭动带动锁链晃动的叮当声。
“看来秦大人在咱们地牢里过得很快活,笑得真开心!”刘珩还不忘在一旁幸灾乐祸。
“刘珩,你卑鄙……本官必要……上书揭露你所有的罪行!”秦明远咬紧牙根,含怒叱骂刘珩。
可这骂声,只会激怒刘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