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下人们进进出出地往马车上放着一些东西,石头正在照料祁承翎的马,祁承翎则在府门内同祁旭源说着话。
“为父想了一晚上,唯有这几位大人当年与我有些交情,你届时备礼去拜访一番,或许这些人中还会有惦念旧情者愿意出手帮助一二。”祁旭源将一张纸递给祁承翎。
祁承翎结果看了一眼,将纸上的几个名字记住,然后将纸折好放入怀中。
“儿子出发了。”祁承翎后退一步,朝着祁承翎拱手一拜,“父亲回去吧,该去上朝了。”
祁旭源点点头,目送着祁承翎出了府,才急急忙忙往府内走,他还未换朝服。
祁承翎出了府,看了一眼已经收拾妥当的马车,转头吩咐石头:“上车!”
石头上了马车,同马车夫并排而坐,祁承翎和是位府卫也翻身上了马,祁承翎扯了扯缰绳,马儿抬蹄往前走了两步,身后的车马立马跟上。
“表哥!”秦子衿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祁承翎回头看了一眼,立马翻身跳下了马,快走几步,将秦子衿揽在了门檐下,再往下,便是满地的白雪。
秦子衿跑的气喘吁吁,一张嘴,热气呼出在清晨的冷空气里凝成一大团白雾。
“好在是赶上了。”秦子衿喘着气道,“表哥怎么去的这么突然?”
为了不叫秦子衿看出端倪,祁承翎才刻意没有当面去跟秦子衿道别,只是吩咐了下人一句,若是子衿问起便说是先生身体抱恙,到没想到,秦子衿会追出来。
“先生家中来信,身体抱恙,我理应去见一见。”祁承翎说。
“可是蒙山县的那位先生?”秦子衿问。
祁承翎顿了一下,他从未在秦子衿跟前提起过先生,她却记得十分清楚。
“嗯,正是。”祁承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