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空立马答应,跟着几人到了门口,瞧着他们往正街走去,才折身回来,将门关上,心里却是十分担心。
他们说的是秦施主吧?打她的是什么人?打得这么严重,会不会出事?
闫沐山的马车刚到范府,就立马有小厮匆忙往里面报信。
闫沐山直奔后院,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一阵哭嚎,声音嘈乱。
“夫子,可不能再打了,师妹身子骨可不比我们,要打,您就打我们!”
“对对,打我们,是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没有管好师妹!”
闫沐山一听,这可不行,不由得往前跑了几步,只待进了院子,往院子中央一看,愣住了。
哪有什么挨打的画面,只有范思成的几个弟子站在院子中央,瞧见他进来,皆是一脸笑意,躬身行礼,“见过闫师伯!”
闫沐山还没反应过来,忙问:“那姓秦的丫头呢,范思成把她怎么了?”
闫沐山刚说完,屋子里气呼呼地走出来一人,不是旁人,正是范思成。
范思成双手负于身后,满脸的怒气,没好气地道:“我能拿她如何!倒是能耐,还没上门给我请安呢,倒是先跟师兄们商量好了,我那戒尺还没下去呢,就被这些个不肖弟子拦住了!”
范思成刚说话,秦子衿便鬼机灵地从门后跳出来,死死拽住闫沐山的衣袖道:“我就知道闫师伯心里肯定还是疼我的,果真来救我了!”
闫沐山低头一瞧,身旁的秦子衿衣衫整齐,满面笑容,哪里是要被打死的样子,顿时知晓自己这是上了当,当即变脸就要走,身后柳启元和殷逸闻一左一右,将院子门都关上了。
“见过闫师伯!”二人齐呵呵地朝着闫沐山一拜。
“你们这是做什么!”闫沐山愤怒地道,“难不成还想将我关起来不成!”
“不不不,绝对没有此意!”秦子衿说着强拉着闫沐山往院子里走,“师伯先前不信我是与您相识是偶然,为了证明自己,我今日特请了夫子来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