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年轻的皇上威严更甚往日,叫他瞥都不敢瞥一眼。
“一大早,长公主便到朕跟前来哭诉了。”皇上开口,也不叫右相起来,“她担心自己一时意气,坏了右相与朕的君臣和睦。”
右相一听,顿时面色慌张地磕下头去,“皇上明鉴,微臣不敢有丝毫他心。”
年轻的皇上笑了笑,“朕也是这般回她的,右相何许肚量,怎会因一点小事与她计较。”
“微臣惶恐!”右相头磕在地上道,“长公主赏罚分明,处事公道,微臣心中绝无怨怼之心。”
年轻的皇帝直点头,“朕自然知晓,不过是长公主女孩子心思,喜欢胡乱猜测罢了。”
“微臣谢皇上体谅!”
皇上抿了抿嘴,拧了拧神色,又道:“这阁学院毕竟是入仕的重要人选之一,出了如此险恶之人,莫说长公主心思不稳,朕亦是忧心不已,终究不放心旁人去督办,若不如右相亲自督办吧?”
右相心里明白,皇上这不是要他办案,是要他自证清白。
他连忙叩地谢恩:“臣遵旨,定不辱圣恩!”
“那退吧。”皇上说。
右相站起身,双手垂于膝盖处,躬身退下。
他方一出门,那太监又躬身候到了皇上身边,皇上瞥了他一眼,甩袖坐下,“去探过没?伤得如何?”
太监立马躬身答:“倒是不严重,只是扭伤了脚。”
皇上听了,不禁扬了扬嘴角,“那倒是有点本事,此人如此狠毒,竟只伤了她皮毛!”
太监最会察言观色,立马顺势道:“倒是个机灵的,关键时候,竟能想到放火这一招,不仅乱了敌人的视线,也给自己人报了信,才能及时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