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则乐呵呵地跟在他身后想,闫师伯如此看重我,日后知道了真相肯定不忍责怪于我。
两人各怀心思,竟是兴致满满地在闫大师的屋中转悠了一上午。
若不是闫久青进来问候午饭如何安排,二人恐怕兴致都还未消。
“已经至这个时辰了吗?”秦子衿回过神,“那我该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留在这用过午饭,我还要教你如何绑竹简!”闫大师如此说。
秦子衿心里痒痒的,但是出来的的确太久了,再不回,留在书局的欢喜该担心了。
“明日我再来。”秦子衿说,“今日确实该回了。”
“方才还说日日来的,这才一会儿,又说要回了!”闫大师不满地说。
闫久青知晓自己父亲又是教徒弟的瘾犯了,忙和气劝道:“小公子毕竟年幼,离家太久,几人恐担忧,您教了一上午,也该休息下了。”
闫大师气色不爽,但是想想吊着这小娃也不错,省得他学会了不肯再来,便摆手道:“你既要走便走吧,只是明日再来,我愿不愿意教你,可就另说了!”
秦子衿的嘴角抽了抽,这傲娇的模样,倒是和范夫子有几分像,不愧是同门师兄弟。
“我日日都来,您明日不乐意我便等后日,总能等到您愿意教的!”秦子衿懂事地哄着,又拜了拜,才转身往外。
闫久青笑着送秦子衿出来,至店铺门口时问:“还不知小公子如何称呼?”
秦子衿这才反应过来,这一直让闫久青叫自己小公子着实不妥,但眼下不管是秦子衿这个名字还是亦明公子这个名号都不宜向闫大师透露。
“我姓孟,叫我孟天吧。”秦子衿脑子转的快,立马以原主母亲的姓起了一个名字,“闫大哥叫我名字或者小天都行,日后我常来,用不着如此客气!”
闫久青点头,“小天兄弟一来,家父格外高兴,日后还盼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