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翎当真没再去京州府,整日就在府中,哪里也不去。
秦子衿便也不出府,有空便同祁承翎一起去菜地,些许瞧见些杂草便要拔出来。
“张妈妈说,待这些辣椒苗长起来,便挑些大的一株一株地种成一排。”祁承翎近日学了不少种菜的技术。
“那这哪种的下?”秦子衿望着密密麻麻的辣椒苗说。
“挑些好的咱们种,多的给张妈妈拿到外面去种。”祁承翎说,“不仅原本的这块地可以种,白菜地也可以种一圈。”
说起白菜秦子衿就来了兴致,白菜地里已经发了密密麻麻一层的绿色小芽,好似铺了一层绿豆一般。
“白菜苗最嫩最甜,待它长起来,咱们就能吃了,到时候我下厨,给你做清炒白菜!”秦子衿说的兴奋,祁承翎亦是听得开心。
两人正站在菜地前说的兴奋,石头急匆匆地跑进园子。
且不等他开口,秦子衿和祁承翎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秦子衿进屋前便听见了老夫人的哭诉声,她顿了一下脚步,与她一起的祁承翎安慰地看了她一眼,为她打起珠帘,二人才进屋。
屋子里,老夫人坐在上首边哭边数落祁旭源,杜氏侧身站在一旁,用帕子捂着脸哭泣,无人在乎刚进来的秦子衿和祁承翎,二人行礼没人搭理,便自己免礼站到一边去。
“那可是你亲弟弟,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深陷牢狱之灾吗?”老夫人恶狠狠地看着祁旭源,骂一句,哭一嗓子,“我怎么如此可怜啊,连儿子都保不住啊!”
“二弟他若是真受贿,是触犯了律法,我能如何?”祁旭源面色铁青,又气又急,还得顾着礼仪不跟老夫人吼叫,“平日里便提醒过他,莫要结党营私,他非不听,如今出了事,您倒是要我想办法?”
“什么触犯了律法,他如何触犯律法了?”老夫人生气地抄起手边的拐杖要砸祁旭源,吓得安夫人忙要上前挡,却被祁旭源护着一起躲开了。
老夫人这一下子没打到,心里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将拐杖摔了老远。
“如今朝廷都没给你二弟定罪,你倒是口口声声说他触犯律法,你是不是心里就盼着你弟弟被治罪呢!”老夫人气得抬手指着祁旭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