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下人尽数散去,杜氏也带着二房的人慢慢离去了,安氏担忧地看了一眼祠堂的方向,最终还是看向两个孩子道:“许久没有出来,兴许是与老夫人在里面说话吧,我们不等了,先回吧。”
说完安夫人又拉着秦子衿的手道:“这闹剧也过了,鬼怪之说也解开了,你就不用在此委屈了,同我们一起回去吧。”
“嗯,我进去拿点东西!”秦子衿点点头,快步进思过堂,拿自己的外披穿好,又把祁承翎的外披小心翼翼地搭在手腕上,抱着自己装书的木匣子跑了出来。
“表哥,衣服还你!”秦子衿跑到祁承翎跟前,将胳膊一伸,把衣服送到祁承翎跟前。
祁承翎小心翼翼地拿了衣服,却未立马穿上,如同秦子衿一般搭在了胳膊上,目光却看向秦子衿怀里的木匣子道:“我先前瞧见你似乎在房中写字?可是在练字?”
“嗯。”秦子衿忽悠地点了点头。
“许久没看你的字了,可有增进?”祁承翎问。
“有啊,当然有!”秦子衿说。
着实是因为鸡刨体的比划太不连贯,费时又费力,而且秦子衿近来用书信的频率还挺高,所以秦子衿理智地摒弃了鸡刨体,开始模仿祁承翎的字。
反正祁承翎拿了他的字给秦子衿学习,写得跟他相像,倒也不用怕人起疑。
“我近日的字,进步很大呢!”秦子衿得意地说。
“是吗?”祁承翎感兴致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匣子,“给我瞧瞧?”
“不行!”秦子衿意识到祁承翎在打自己盒子里的字的主意后立马吓了一大跳,警觉地抱着盒子往旁边躲了一步,边躲还边说:“不行,我今日写得急,写得不好,我改日专程写给你看!”
祁承翎本就无心强迫她,见她如此躲避,只是宠溺地笑笑,便就此由她去了。
可这一幕落在安夫人眼里,心里又乐开了花。
青雀识趣地凑到安夫人耳边说:“夫人的福气啊,长着呢!”
安夫人笑得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