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空在一旁看着,都为秦子衿紧张了一把,秦子衿却面色平静地处理了揭下来的纸页,立马又转身,用小号的竹镊子,一点点将未撕下来的纸点也取了下来。
然后将其放在吸水纸旁边的位子,将其展平之后,又观察了一番书页的洞,稍作调整,便将这纸业补进了洞里。
“这也行!”侍空已经被惊艳无数次了,但每次还是会惊讶。
秦子衿低头做完手上的事才回答他:“这只是吸水、风干,风干后还需再补。”
侍空听清了却未听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便又帮着秦子衿将书页搬到窗户边上去。
因为现代的原料和古代的毕竟有出入,不管是吸水纸的性能,还是胶水等等,所以秦子衿第一次湿揭,只选了一二十页的经书。
看着靠墙一字排开的书页,秦子衿心满意足地笑了,除了那点黄豆大小的洞,一切都还算顺利。
秦子衿伸了一个懒腰,想着这些书页起码要风干两日,便准备在昨日分类好的书画里找些小问题的出来修补修补。
“是冬凤!”站在窗边的侍空突然说,“好像与人起了争执。”
秦子衿立马放下手里的书画,凑到窗边看了一眼,还真是冬凤,与她面对站着的是二房的三位姑娘。
“这是知晓我闲了手,掐着点给我送乐子来了!”秦子衿笑笑,转身叫上侍空,“走,下去瞧瞧去。”
楼下,冬凤一脸为难,抬起手臂挡着祁梦璃,“梦璃姑娘,我家姑娘在礼佛,您现在进不了。”
“不是说方丈给她讲经么?”祁梦璃趾高气扬地说,“我怎么瞧着方丈在前院,秦子衿到底是在金塔寺礼佛还是干些别的事谁知道呢,你往这一站就能证明你家姑娘在这里面?我倒是要进去找找!”
“这里您不能进。”冬凤说。
“冬凤,让她进!”秦子衿倚靠在门边,乐呵呵地叫冬凤回来,“大门开着的,她想进便进嘛,你又何必拦她呢!”
冬凤不再说话,快步走到秦子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