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陈国公嫡小姐陈亦舒抬眸看向祁梦璃。
祁梦璃十分肯定地点点头,“我都看清楚了,有骰子,她们相互之间还给钱,似乎是秦子衿在坐庄。”
陈亦舒眉头一拧,“这些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必须告诉先生去!”
“等下!”一旁的陈科望开口叫住她,“他们几番在学堂里惹事,先生们每次都惩罚了,不过是罚的不痛不痒,明显对雯媗郡主有包庇,此次他们竟敢在学堂里赌钱,若是先生再包庇,以后我们很难再揪到其他的错处告状了。”
“那依哥哥所见,该如何?”陈亦舒问。
“学堂没人管,便去找能管的人!”陈科望说着看向祁梦璃,“此事先不要声张,你明日让人再盯着,她们若是再玩便速速来告诉我,我有办法把消息送到成王妃面前去!”
“那若是她们明日不玩了呢?”陈亦舒忙问,“为何不今日去找成王妃?”
“此时去,待王妃赶来,午歇时间都过去了,王妃来了她们也未必会承认。”陈科望说,“抓赌必须得当场抓!”
陈亦舒抿嘴一笑,“还是哥哥聪明!”
“你便再去看看吧,瞧真切了,看看她们可是真的在赌钱!”陈亦舒又对祁梦璃说。
祁梦璃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陈亦舒看了看祁梦璃的背影,回身看向陈科望,“自从那个秦子衿来了之后,这几人越发得先生关注,若是不找机会治治他们,回头阁学院举荐名额未必能落在哥哥身上。”
“虽说以哥哥的才学,定然是能过院试,但若是由范夫子举荐至阁学,既是无上的光荣,以后又能得阁学夫子的重视,父亲定也会为哥哥高兴的。”
陈科望没有作声,伸手抄了一旁的书看起来。
他虽是陈国公府的嫡长子,却因母亲早逝,在府中并未得太多关注,甚至有传言,父亲有意将国公府的爵位传给陈晋文。
那个庶子,因着他地位低贱的母亲会点狐媚手段做了父亲的续弦,便也成了嫡子,他如何有资格同自己相争!
陈科望愤愤不平地拽紧了手里的书卷,他要出人头地,为人上人,让他那满脑子只有狐狸精的父亲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