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
“才十岁,就琴艺了得?”成王妃惊讶地说。
秦子衿忙说:“王妃谬赞,子衿并不懂琴律,不过是耳力好,能辩出这琴声里的细微差别,所以帮着郡主调了调琴而已,也是运气好,没有给郡主拖后腿,弹得好全是因为郡主琴艺高。”
成王妃却笑着看向众人说:“年纪虽小,品性却好,如此谦逊!”
众人自然是跟前点头附和。
“母妃当真误会了,秦姑娘确实是不懂琴律,一首曲子都不会!”雯媗郡主忙为秦子衿解释。
成王妃呷了一眼雯媗郡主道:“亏你自诩会弹琴,秦姑娘若当真不懂琴律,即便是耳力再厉害,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定调啊!”
雯媗郡主恍然大悟,成王妃却只是笑笑说:“想来是弹得少,不记得曲子罢了,她有如此才能,若认真学起琴来,可不得把你比下去。”
秦子衿赶紧福礼道:“王妃当真谬赞了,子衿脑子愚笨,每每弹琴不是脑子记不住琴谱,便是手指跟不上,学了几年,毫无长进,想赶超郡主的琴艺,只怕是天方夜谭。”
成王妃淡笑着望着秦子衿,感慨她小小年纪,说话却很知分寸,性子稳重,倒也讨喜。
她的目光从上看下,一眼就注意到了秦子衿腰间的端午香囊。
“秦姑娘腰间的香囊很是别致,也是自己绣的?”
秦子衿低头看了一眼,点头回答:“正是。”
“可否取下来叫我瞧瞧?”
秦子衿赶紧动手,将香囊取下,交与成王妃的侍女。
成王妃拿过秦子衿的香囊前后细细端详了一番,然后笑着将香囊递给身旁的一位妇人,“咱们方才还争执了半天,不知道该定谁家的为最好,可瞧瞧,这最好的不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