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日,川蜀大派断剑门被明教分舵屠戮殆尽,门主悬于城池之上,警告世人!”
“断剑门附近,与之勾连的数名商贾、世家被抄家,流放西域;同时,平分米粮、油盐,平复物价,恢复川蜀秩序。”
“十月十六日,青城派等十数大小门派遭到明教袭击,青城掌门率领精英弟子杀出一条血路,直往峨眉而去。”
“十月十八日,唐门暗器震惊川蜀,击杀数十名明教高手;鹰王亲临,亦遭重创,但其却临阵突破,凝聚法相,压服唐门门主,收服唐门。”
“十月十九日”这场杀戮,在川蜀大地上肆虐而起,宛如一场红色恐怖,令人震恐。
许多人都认为明教疯了,胆怯者,立即臣服效忠;犹豫不决者,受到明教重击,也选择臣服;冥顽不灵者,抄家灭门,重则斩首,轻则流放西域,或编入明教俘虏,若有战功,也可逐步晋升。
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川蜀大地门户紧闭,但一些风声还是流露了出去,惹得天下群情激奋。
宋皇发出谴责,孟珙驻扎襄樊的大军蠢蠢欲动,兵锋若隐若现;大理段氏亦派出军队,威胁川蜀地界。
蒙古一方大喜,忽必烈竟然暂缓进攻,派出使者前往宋庭与大理,意欲联合之心,昭然若揭。
李林却不担心,依旧不慌不忙,川蜀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轻易间不能攻破;当初,若非明教早有准备,派遣锦衣卫潜伏,又有各地氏族与门派相助,想要攻取川蜀,还真不可能。
但现在,李林与氏族、门派反目,不得不下令围剿,故对内血色镇压,对外则派出明教精锐之军分守各地要塞,阻挡蒙古、宋军、大理三方势力。
徐达依旧率三万明教大军对峙忽必烈;常遇春南下,统率五千明教大军阻拦大理;蓝玉前往襄樊一带,统军一万三千余,扼守宋军攻势。
足足近五万大军,皆是明教精锐,虽不能攻城拔寨,溃敌千里,但若要固守,却是足矣。
一个月后,蓉城,府衙。李善长拿出锦衣卫密信,道:“教主,锦衣卫密报,川蜀各地,除峨眉外,大都已经平定,逐渐恢复秩序。这是各方奏报。”密报上这样写道:“川蜀各地总共三百二十八座门派,大都臣服。共击杀各地反抗武者两千四百余人,俘虏三千八百多名。”
“各地金银共计两千多万两、粮草数十万担,盐、铁、茶叶等各种生活用品足有十数万吨”
“嚯。人口由五百多万一下子变成了八百多万,啧啧啧,这些世家大族、武林门派啊”李林随意翻了翻,问道:“善长,这些都是从各地缴获的物资?明教军中如何,可有欺上瞒下之举?”
“教主放心,有锦衣卫监督,无人敢犯;若有犯者,一旦查实,严惩不贷!”李善长表明自己的态度,道:“更何况教主赏罚分明,毫不吝啬,大家不需要如此冒险。”李林若有所思,轻轻说道:“那就好。不过,此事不能放松,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彻查清楚。我给他们的,他们才能拿;我不给他们的,一旦有人拿了,没有被发现,算他走运。若是被发现了那就杀,杀到无人敢犯为止!”
“诺!”李善长感觉到这股刺冷的杀机,浑身冷汗淋漓,大气不敢出,连声说道:“教主放心便是。”
“恩,对了。各地驻守军、分舵、锦衣卫伤亡如何?”李林想了想,
“该治疗的治疗,该奖赏的奖赏,丹药如果不够,就来找我,一定不能让我明教子弟无辜惨死!”这一战,李林收获了大量的万界币,足以支撑各种兑换。
李善长道:“此战初期,明教子弟伤亡颇重,但随着各门派武者选择臣服,明教子弟的伤亡也减弱下来。至今,不过死伤一千多人。只是”
“只是什么?说!”
“诺!”李善长拱手言道:“只是青城等各大派余孽藏身峨眉,天下武者也大都汇聚,足有五千之数。明教弟子、驻守军还有锦衣卫联手,攻了数日,虽有鹰王、蝠王等出手,但峨眉一方也有数名炼神强者镇守,一直无法攻破”
“哦?”李林英眉一挑,道:“峨眉吗?只剩下峨眉了?”李善长道:“只剩下峨眉了!”
“那就去峨眉,彻底平定川蜀之祸!”李林长身而起,威压若山岳,沉重无匹,整个大殿都在被压迫一般:“本教主倒要看看,峨眉有何胆气,敢与我明教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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