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学子们笑道:“这是哪里来的破皮破落户,竟然来这里蹭吃蹭喝?”
“这里已经被钱公子包了举办诗会,只招待这回赴京的举子与学子,你这厮趁着我们还没赶你,还是趁早滚吧!”
李钦露出不解的神色,“既然会招待学子,我虽不是国子监的学子,却也是圣人的学子,有何不能来的。”
钱富安冷笑道:“不必巧舌如簧,就算学子不学子无所谓。这儿办的是诗会,你也得做得了诗才算。”
“呵,谁说我做不了诗?”
隔壁桌的学子听到她这么说,都哄笑起来,“小公子不要说什么大话。”
“打油诗可不算啊。”
“也别搞什么三句半。”
“那种‘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之类的‘诗’也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哈哈!”
说真的,作诗这种事情李钦还真不怎么会。
她又不打算以此考科举,水平只能说是随便学学的水平。能做个三句半就不错了。
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
“你们随便出题。谁要是多说一句就不是男人!”
“好!”
一旁的人都在起哄,热闹嘛~谁不喜欢看呢?
一个举子看着她桌子上的酒菜。
他也很想将这樊楼的招牌都尝一遍,但是实在是没好意思,没想到这位竟然脸皮如此厚。他出口说道:
“既然你点了这么多酒菜,那就以这樊楼的酒菜为题,做不出来你就赶快走,不要污了这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