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唱歌跟个尖叫鸡似的,就这还能参加节目,不是上头有人我倒立吃屎!”
“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搞笑呢吧,自己能听懂唱的啥吗?”
“抄袭怪滚出节目好吧,如果窃取别人的成果一点代价都没有,那谁还愿意花时间去创作啊?”
“就是就是,林恪那样的都能上,那我收拾收拾也能出道了!”
昏暗的地下室,林恪坐在电脑桌前,鼠标不断下滑,但是内心毫无波澜。
自从他穿越成黑料缠身的过气歌手“林恪”以来,每次看恶评都能看到饿!
他甚至想煮个原汁原味的泡面,可找遍房间只找到一个面包。
吃零食都不能自由,这世不如前世小破球啊……林恪躺倒在床上,撕开面包,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不得不感叹一句“命苦”。
一翻身,单人木床就嘎吱作响。
他的银行卡里只剩下最后三千块,给母亲转了两千,又转了八百块房租给房东,好说歹说才争取了半个月时间补上另一半。
全身上下仅剩两百了!林恪边嚼面包边叹气。
他现在裤兜比脸干净,没有拼夕夕让他省钱,更没有平台给他擦边或者带货啥的让他赚钱,上哪儿去找另一半房租呀!
“叮铃铃!”
正在林恪脑仁疼的时候,原主的好兄弟来了电话。
“喂!你小子什么情况?这么久也不给我回个电话。”原主的好兄弟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只不过那种语气十分欠打。
林恪不想原主的好友替自己担忧,毕竟他从记忆里知晓,原主关系最铁的兄弟就是这个人了。
人越是难过、失意,其实就越不想让亲近的人跟着一起发愁。
所以他打了个哈哈:“最近嘛,确实事儿比较多。”